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·阅读“一语未了,只所后院中有人笑声……‘让他们去歇歇”’一段文字,思考以下问题。
1.在“我来迟了,不曾迎接远客”之后描写黛玉的心理,起什么作用?
2.为什么那样细致地描写王熙风的服饰衣着?
3.“粉面含春威不露,丹唇未启笑先闻”,这样的容貌描写透露出什么样的性格特征?
4.为什么王熙凤夸黛玉之前,“上下细细打谅了一回”,而且携着黛玉的手?
5.形容美丽出众的词语很多,曹雪芹的词汇又非常丰富,为什么不让王熙凤用什么“国色天香”“闭月羞花”“沉鱼落雁”之类的词,而说“天下真有这样标致的人物,我今儿个才算见了”?
6.为什么王熙风不但夸黛玉标致,而且夸她的气派?
7.王熙风的感情变化,转喜为悲,转悲为喜,都非常快,表现了什么性格特征?
8.为什么只写王熙凤问这问那,不写黛玉的答话?
9.作者为什么安排王熙凤迟到一步?
二、阅读“一语未了,只听外面一阵脚步响……也就不生别论了”一段文字,思考以下问题:
1.写黛玉听见“宝玉来了”时的心理活动,有什么作用?
2.“面若中秋之月,色如春晓之花,鬓若刀裁,眉如墨画,面如桃瓣,目若秋波。虽怒时而若笑,即嗔时而有情。”这一肖像描写所用的比喻,喻体有什么共同的特点?透露贾宝玉什么性格特征?
3.黛玉与宝玉为什么都有眼熟之感?
4.《西江月》二词用什么手法揭示贾宝玉什么性格?
5.贾宝玉眼里的黛玉的容貌,具有什么性格特点?
6.宝玉问“妹妹可曾读书”,黛玉为什么不再说“只刚念了《四书》”?
7.“除《四书》外,杜撰的太多”,说明宝玉对传统思想持什么态度?
8.这个片断透露宝玉性格养成的环境是什么?
李振林 《中学语文教学参考》2002年2月
· 旧红学的主要派别
旧红学家有案可查者不下二百,他们是把《红楼梦》看成是“情书”“经书”,或把《红楼梦》看成是“传记”“传人”,各执已见,从而形成各种派别。较有价值的主要评点派、索隐派和题咏派。
评点派
中国文学史的评点派起源于明代中叶。明末清初,金圣叹批《水浒传》、毛宗批《三国演义》、张竹坡批《西游记》等,后来竟成了一个固定格式,卷首有批序、题词、读法、问答、图说、论赞等,每回有回前回后批的眉批、夹批、批注等。
最早学金圣叹评点《红楼构》的是脂砚斋,畸忽叟等。从道光年间到光绪末年,评点派大为活跃,书商大量出版经过“批评”“批点”“新评”的百二十回《红楼梦》,其中最有代表性的有护花主人、明斋主人、大某山民的批评,太平闲人的“读法”,读花人的“论赞”和“回答”。
索隐派
索隐派又称政治索隐派。所谓索隐即透过字面探索作者隐匿在书中的真人真事。索隐派在乾嘉时期,经学考据风的影响下形成的一种学派。索隐派的主要手段是大作环琐的考证,从小说的情节和人物中考索出“所隐之事,所隐之人”。
索隐派的开山鼻祖当推周春(1729-1815)。乾隆59年(1794),周春撰就至今见笔墨的第一部“红学”专著《阅红楼梦随笔》。周春认为《红楼梦》“叙金陵张候家事也”。这种观点对后世影响不大。索隐派对后世影响较大的观点有“明珠家事说”(也称纳兰成德家事说),“清世祖与董鄂妃故事说”(亦称福临与小宛情事说),“排满说”等。
蔡元培(1868-1940)在1917年9月出版的《石头记索隐》一书中得出的结论是:“《石头记》者,清康熙朝政小说也。作者持民族主义甚挚,书中本事在吊明之亡揭清之失,而尤于汉族名士仕清者寓痛惜之意。当时既虑触文网,又欲别开生面,特于本事以上加以数层障幂,使读者有横看成岭,侧看成峰之状况。”
题咏派
题咏派“都着眼于书中人物之悲欢离合,从而寄其羡慕或感概要而言之,无非画饼充饥,借酒浇愁”(茅盾《关于曹雪芹》)。题咏派的诗词、赋、赞,有的抒发“荣华易逝人生如梦”的人生观,渗透着佛家的“色空”观念和“梦幻”思想;有的抓信书中的“风月繁华”和“爱情故事”大肆宣染所谓“繁华”之景和“香艳”之情,吐露出一种仰慕的一种思绪,有的同情宝黛钗,因未能给宝黛钗指出一条光明之出路,抒发出一种“无可奈何花落去”的感概!
乾隆时代的叶崇仑的《红楼梦题词》便是一个代表作:“即色即空,幻境荒唐人不识。情天恨海,黄土朱颜尽可怜。韶华难驻,几个聪明能觉悟?曲度云屏,多少红楼梦未醒!”
旧红学家中,有一位既不是评点派,也不是索隐派、题咏派的重要人物,他就是王国维。王国维(1877-1927),字静安,早年深受德国唯心主义哲学家叔本华的影响,著有《红楼梦评论》。王国维是最早从哲学与美学的观点来批评《红楼梦》之艺术价值的红学家。王国维首先建立了以哲学和美学双重理论基础的文学批评体系,其次他提出辩妄求真的考证精神,使红学的研究能脱离旧红学的猜谜式的附会,为以后的考证提出了一条明确的途径即考证“本事‘本事’并不重要,而要考证作者姓名与作书年月,方为正当考证之途径。”
王国维的一个致命弱点就是完全套用叔本华的哲学。在《红楼梦评论》一文的第一章《人生及艺术之概观》中说:“生活之本质何?欲而已矣,由欲所产生者,则唯有痛苦。”所以“欲与生活与痛苦,三者一而已矣”。他认为艺术的根本任务在于“描写人生之苦痛与其解脱之道”。《红楼梦》一书之精神主旨“乃在写宝玉由‘欲’所产生之痛苦及其解脱之途径”。他说“所谓玉者,不过生活之之欲代表而已”。他指“玉”为“欲”,这一点他和其他旧红学家实在没有二样。
王国维在叙述完叔本华的悲剧学说后认为,《红楼梦》乃叔本华的三种悲剧之说的第三种悲剧,足以示人生之所固有。”王国维为了说明《红楼梦》在伦理学上的价值,他说:
“世界各大宗教,皆以‘解脱’为唯一主旨。哲学家如古代希腊之拍拉图,近世德意志之叔本华,其最高理想京存在于解脱之道。”因此《红楼梦》正是以解脱为伦理学上最高理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