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“我”的描写──“用吊兰长长的、串生着小绿叶的垂蔓蒙盖在鸟笼上”;“很少扒开叶蔓瞧它们”,“决不掀开叶片往里看,连添食加水时也不睁大好奇的眼去惊动它们”;“用手抚一抚它的细腻的绒毛”。
这些描写细腻真切,表现了“我”在营造人与鸟的信赖关系的过程中所起的决定性作用。
文章开篇就向读者展示了“我”是个爱鸟有情、养鸟有道的人。虽然小鸟已经有了“舒适、温暖的巢”,但“我”仍旧为它重新加工,为珍珠鸟营造具有大自然气息的绿色环境,并细致入微地呵护着,使它们轻松自在地生活着。鸟儿对“我”由疏远到亲近的感情:怕人──喜人──近人──亲人──爱人;小鸟每靠近我一步,都是以我的某种举动为前提条件的,“我”用超脱私欲的爱心为它营造了一个宽松、自由的空间,也因此赢得了它对人的信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