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言道,“不动笔墨不读书”。也就是告诉我们,在阅读时要养成“圈点勾画”的习惯,这种方法很好,但我觉得还不够,因为“圈点勾画”仅局限于符号式的标记,我认为在“圈点勾画”的基础上,还要“注”,“注”即批注,它不单是一种标记,而是把标记作为了语言文字,而这些语言文字是读者对文本的一种独特的感受,体验和理解。
例如:我在教授台湾作家郑愁予《雨说》一课时,要求学生作批注式阅读,学生在课本上写得密密麻麻,并对自己所作的批注作了交流:当他们读完全诗,作了“全诗运用了拟人的修辞手法,写出了作者对中国大地上的儿童的喜爱和寄予的厚望”的概括式批注;当他们读到“我是在白云的襁褓中笑着长大的”作了“雨从云孕育而来”的理解式批注;当他们读到“我来了,雷电不喧嚷,风也不拥挤”作了“让我想到了‘吹面不寒杨柳风’的联想式批注;当他们读到“当你们自由地笑了,我就快乐地安息”作了“我们是快乐的,幸福的,在我们身上寄予了作者的厚望”地感想式批注;当他们读到“雨说,我来了,我来探访四月的大地”作了“拟人的修辞手法,写出雨的亲切、欢快”的赏析式批注;当他们读到“君不见,柳条儿见了我笑弯了腰啊,石狮子见了我笑斜了翅膀啊”作了“桃花见了我笑红了脸啊,小蝌蚪见我笑掉了尾巴啊”的仿写式批注。
这些批注从内容上来看包罗万象,从理解的程度来看,他们已经将思维的触角深入到文章的字字句句里,这批注的一字一句都是他们对文本的独特的体验与感受。长期使用这种阅读方法,有利于培养他们的阅读兴趣,提高阅读水平,彰显阅读的个性。